小也

    前面都忘得差不多了…
    欧欧西都怪我

     天气凉了，人也容易犯懒，懒着床不肯起来，但是习武之人却是早起练功惯了的，一大早，叶修就起来让小二备了点清粥小菜端到屋子里来。

    “呦，起来啦”叶修就着小碟子里的一点咸菜喝了一口白粥，神色怡然，像是在吃什么上等的好酒菜。

    刚起来的孙翔显然还有些迷糊，略显迟钝地扯过旁边架子上的衣服穿起来，又迷迷瞪瞪地坐到叶修边上去，伸手去拿碗里的白馒头，却被叶修一筷子给打了回去，人也清醒了不少。

   “还没醒呐！脸都没洗呢！洗脸去！水给你打好了！”叶修的筷子往屋子里的盆架那儿点了点，觉得自己像孙翔的乳娘似的。孙翔也不恼怒，只是嫌恶地抹了一把手背上沾上的粥汤，朝叶修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“你总是起这么早吗？”声音从热毛巾里传来像是沾了水汽一样软糯，“又没有早训。”孙翔以前在少年金吾卫里是有军队编制的，每天早上都要出早操读早课。

   “习惯了。”叶修夹起碗里一个馒头来，本来押镖就要早起，现在虽然还算太平，但是叶修从军那会儿正是打仗打地最凶的时候不用说早起，有时候一月里都不能睡上一次好觉，睡得少也习惯了，沙场上下来的人平时看上去再怎么倦怠，那也只是表面上。

    “走江湖不是逍遥自得地很吗？想干嘛就干嘛，遇到不平事就拔刀相助，快意恩仇，还能和人家比武夺个天下第一的称号。又没人管你睡到日上三竿。”洗完脸的孙翔复又坐到桌子前，热毛巾敷了的脸，显得格外粉嫩，真是像个姑娘似的，神色却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样子。

     “一看就是小说，评书看多了。”叶修觉得有些无奈，“真有这么好，人人都去走江湖当大侠去了。”

     “自然不是人人都能当大侠走江湖的，他们没这个本事。”孙翔咬了口馒头喝了口白粥，颇为得意。

     “哦～孙小王爷是在夸我有本事呢！”叶修假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，“多谢多谢啊！”说完还做了个承让的手势，只是这手里的筷子都还没放下，看上去颇为滑稽。

   “谁夸你了？怎么这么不要脸？”孙翔扭过脸去，气鼓鼓地啃手里的馒头。

   “你一直往北方去是去干什么？”叶修突然放下筷子盯着孙翔的侧脸，后者愣了愣。

   “能干什么？出门游历呗。父亲顺便让我去拜访一个他在北边的老友。再过三月就是他60大寿。”孙翔从兜里掏出一张请帖来，红色的请帖烫着金边，里边言简意赅地写着几句话，字体遒劲有力，叶修看着落款出的红色印章，又用手指摸了摸，脸色却微微变了。

    “一个帖子有什么好看的？”孙翔从叶修手里抽回请帖又放回去了……